《论语》学而第一篇巧言令色,论语公冶长巧言令色心得体会( 三 )


崔茂新:
巧言令色,不是一种本然的状态,而是一种巧好其言语、令善其颜色的处心积虑地利用人性的弱点而投其所好,所以巧言令色之人必然无忠信,无真诚,无质实,无生命的真性情,也就使得自身仁的潜质大大减少以至于趋向于无 。
刘国庆:
孔子说这段话的意思,大概是让人务本,追求行动而不是语言,追求内在而不是外表 。所谓“吾欲敏于行而讷于言” 。之所以如此,大概是因为与巧言相比,实行要投入更多的精力,要困难得多;与善色相比,品质要困难得多 。如果只追求语言和脸色,就会舍本逐末,弃难就易,最后造成徒有其表,名不副实 。
黄裕生:
@刘国庆 很需要你的各种质疑
刘国庆:
但孔子的说法,其实际的影响却对巧言和令色构成了否定,以至于造成轻外表重内在,轻行动重语言的倾向 。目前很多学生直到大学毕业,都不会表达自己,难以完成正常的交流,严重地影响了其性格的发展 。也让企业难以得到合格的营销和管理人才 。因为管理者必须的能力就是表达能力,能够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能力 。我们的文化,一说到营销,就觉得是耍嘴皮子,是忽悠人,很轻视沟通和表达 。
黄裕生:
向夫子学习
崔圣:
西周时宗法制度的主要结构是建立在亲情、血缘关系上的 。春秋时这种关系逐渐解体 。
崔茂新:
@黄裕生?非常认同 。国庆兄这种基于个人思考和内在真诚的不同声音,对论语汇是弥足珍贵的 。希望越多越好,
何光顺:
刘老师这方面说到的是中国文化的一个根本性问题,中国文化中圣人是能做到中道的,但后人却容易遗落中道的一端而强调其一端,比如孔子讲的“言之无文,行而不远”在后世就并没有得到充分重视,这种忽视实际是和中国的士大夫文化和农耕文化的结合相关的
这种文化不是古希腊的市民文化,在古希腊哲学家那里,如亚里士多德也讲究中道,但也会强调品德和言说的并重,但古希腊和古罗马城市生活的发达,导致了一种注重演讲和论说技巧的社会,这就是和其城邦民主政治与共和国政治有关的了 。
刘国庆:
在科举时代,不论辞赋还是八股,都是对表达能力的测评,因而儒家轻表达的弱点被科举制度有效的纠正了 。在废除了科举以后,文理分科,重质轻文讹变成了重理轻文,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”的思想盛行,学校极端轻视真情实感的表达,理工学生写不出一份够格的操作手册,更凸显出儒家轻视表达的后果 。
何光顺:
中西方的圣人往往都能在最高处达到中道,但其文化的最终走向,走向何方,最后还是由其社会基础决定的,这就是我们看西方神话,他们的神灵都是喋喋不休地说话,我们的神灵却都是身体力行的行动而已 。
刘国庆:
就我看来,实质重要,形式也一样重要;品德重要,亲和力也一样重要 。”酒香也怕巷子深”,“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” 。
【《论语》学而第一篇巧言令色,论语公冶长巧言令色心得体会】但,更为根本的问题是,一个人是否具备仁德,不是自己说了算的,要别人说了才算,那就要为别人带来好处-善 。如果不重视沟通,怎么知道什么是对对方有好处的?要找到对对方有好处的事情,不用巧言令色,用什么语言和颜色呢?
因此,在我看来,巧言令色虽然并不是仁,但确实行仁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,哪能用否定的态度呢?
但是,为了避免出现名不副实,文胜于质的情况,可以规定两者必须一致 。因此,不要说“巧言令色鲜矣仁”,而要说“君子者言必信,色如心”即可 。前者为信,后者为诚 。做到了诚信,巧言令色就是值得追求的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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